刘氏歪着脑袋,瞪着曹小树,眉头一皱,沉声呵斥:
“家里就那么一点存粮了,就算咱们天天熬稀饭喝,也未必能够挺过这一场饥荒,现在你居然还想吃干饭,要是把那么一点大米一次都给糟践了,以后,你想要家人跟着你一起去喝西北风吗?”
曹小梅觉得曹小树有些不懂事儿,站在母亲身后,冲着母亲努努嘴巴,娇嗔地瞪了兄长一眼。
曹小树却是噘起嘴巴,不悦地叫道:
“妈,我可是你亲生儿子,儿子管你要顿饱饭,连这么基本的要求,你都满足不了,你这个当妈的,怎么这么小气啊?”
刘氏见废物儿子居然敢顶撞他,指责她,心里不爽,莫名火起,手指一曲,便在曹小树的脑门上重重地敲了一个暴栗。
她双眼圆瞪,一脸凶戾,骂道:
“小畜牲,怎么说话的,搞得我好像虐待你似的,老娘将你拉扯大,那一顿少你一口了,现在年成不好,家里没有收成,你就算想吃干饭,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你不体谅我的艰辛也就罢了,居然还来指责我,你究竟还有没有良心啊?”
曹小花惊恐地瞥了一眼母亲刘氏,骑在曹小树的脖子上,心疼地在哥哥的脑门上吹了吹,小手一顿乱揉。
曹小树毫不示弱,一脸的忿然,大声叫嚷:
“妈,儿子又不是眼瞎心瞎,无理取闹,家里究竟是个什么光景,难道我还不清楚,我要吃饱饭的意思是,你赶快回去煮饭,至于粮食,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!”
曹小梅见曹小树跟母亲说话语气很冲,没有一丝恭敬之心,其露出的桀骜不驯,与平日的木讷怯弱,真是大相径庭,判若两人,让她不悦的同时,又暗暗地诧异。
她自兄长的身上突地感觉到一丝与往日不一样的气质!
刘氏一愣,讶然问道:
“小兔崽子,你是不是饿疯了,脑子坏掉了,开始说胡话了,我和你爹想尽了办法,都搞不到粮食,你一个毛孩子又去哪里借来的粮食呀?”
曹小树眉头一挑一挑的,嘿嘿一笑,叫道:
“妈,借不到粮食没有关系,可是,挡不住你儿子身怀绝技,知晓变化呀?”
曹小花想起哥哥变出烧鸡与牛奶的事情,嘻嘻一笑,大声叫嚷:
“娘亲,哥哥会魔法的,他会变烧鸡给我吃,会变牛奶给我喝,牛奶甜甜的,可好喝了!”
刘氏又是一愣,没有搭理天真懵懂的幼女,却像瞅见了怪物似的定定地瞅着曹小树,眼里渐渐地翻涌起遭到戏弄之后的恼怒,眉头一拧,杀气腾腾。
曹小梅瞥了一眼即将暴走的母亲,在曹小树的肩膀上推了一把,眉头一蹙,沉声呵斥:
“三哥,你别闹了,你还不快点带妹妹回去,给我们准备晚饭!”
曹小树眉头一跳一跳的,伸手在大妹粉嫩的脸上,轻轻地捏了一把,嗲着嗓音,笑道:
“大妹,所谓的魔法,那的确是我骗你们的,但是,为兄帮家里搞来了粮食,那也是真的,那些米呀肉呀,现在都放在了厨房里,不信你们回去瞧瞧就知道了!”
曹小梅是一个大姑娘了,脸蛋被曹小树捏了一把,虽然是兄长的随意,却也有些羞赧,脸颊微红,颇有一些尴尬。
刘氏打死都是不会相信面前这个身体孱弱,干啥啥不行的废物儿子,在社会上一无势力,二无排面的,在如此饥荒的年景,居然能够给家里搞来粮食,真是牛皮不交税啊!
她瞅着曹小树言之凿凿,一脸的自信,越打地火大,把菜篮子往地上一搁,自路边上折了一根荆条,荆条一挥,叭的一声,一鞭俩伤,同时抽中了曹小树与曹小花兄妹。
曹小花吃痛,身子在哥哥的头顶猛地一颤,即儿,侧身弯腰,伸手摸着小腿,哇的一声,泪如雨下,嚎了起来。
曹小树遭到抽打,背脊上立即火辣辣地疼痛,不由的蹦跳一下,见势不妙,背着小妹,撒腿就跑。
他想起同为孩子,作为母亲的刘氏,对他与小妹却是如此嫌弃,没有一点慈爱,有些生气,愤慨不已,大声叫嚷:
“人生不幸,恶母偏心,恶母偏心,日日虐子!”
刘氏遭到儿子的讥讽与谴责,气得脸都绿了,颤抖着身子,赤着双脚,疯了似的向曹小树追了过来。
她打着赤脚,挥舞荆条,一路追着儿子,一面咬牙切齿,气急败坏地吼道:
“曹小树,你这个不孝子,老娘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,不指望你将来能够孝顺我,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还编排你妈,败坏老娘的名声,真是气死我了,气死我了!”
“小畜牲,你别跑,你别跑,你有种就别跑,等老娘追上你,信不信我一顿鞭子抽死你这个不识好歹的狗东西!”
曹小梅见母亲性子暴躁,举止失态,急得不行,咬牙叫喊:
“娘,别追了,别追了,回来,回来,快点回来!”
一个瘦骨嶙嶙,有气无力的农人经过了这里,目睹了在刘氏母子身上发生的闹剧,嘿嘿一笑,冲着曹小梅调侃道:
“梅子,你姆妈又在虐待你三哥与小妹了?”
曹小梅脸颊微红,尴尬之极,讪讪一笑,连忙辩解:
“陈伯,你别瞎说,我妈可疼孩子了,她那是在教育我三哥,那里是虐待了!”
陈老头瘪瘪嘴巴,怪腔怪调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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